第664章 俱乐部奇遇(1/2)
是一副绘制精美的面具。上面还镶着宝石。一副是伯爵,一副便是伯爵夫人。
坤龙伸手拿起了伯爵带到了头上,韵诗见状也拿起了另一副伯爵夫人戴在了头上。
两人挽在一起随后步入了大厅。
里面的灯光有些暗。诡异的是偌大的大厅内空无一人,他们顺着脚下的灯光一起穿过空旷的
大厅,韵诗突然听到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叩在地板上发出很亮的“塔塔塔”声响,就像是踢踏舞鞋发出的声音。
她抬头,面具有些阻挡她的视线,加上周围的灯光昏暗,让她一时看不清。但她顺着声响看到了不远处,有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𝙮𝓐ℕ𝙦𝙞𝙣𝙂🆂𝙝𝓤.𝙓𝕐𝙕
坤龙带她走到那人的面前。他带着衣服银灰色的面积,眼睛是嘴巴也都是银灰色。在暗光下显得阴冷可怕。
他见他们走来,站直身体。用平直的声音说:“尊敬的福特伯爵和夫人,晚上好。”说完向他们鞠了一躬。
“晚上好。”坤龙微微点头。
“审判已经开始了,请两位随我来。”他说完拉开了身后那扇黑色的门。
审判?韵诗愣住。不懂他在说什么。看一眼坤龙,他很冷静。她也只好装出淡定的模样。同他一起走入那扇门。
入眼便是一个环形楼梯,盘旋而上一眼看不到头。四周都是古墙壁一样灰色的砖块,上面隔一段距离有一个红色的烛台,插着一把火红的蜡烛。
韵诗穿着高跟鞋,爬得自然费劲,她充满困惑。完全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只好紧紧挽住坤龙的胳膊,害怕一不留神就会失去他。
等她们终于上到了最顶层,她听到了外面响起了木槌的声响。
紧接着那位领路人为他们拉开了面前的那扇黑色幕帘。眼前的景象令她完全惊呆了。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庭审现场。上面坐满了人,有观众和陪审团。还有律师。每个人都带着面具。他们站的位置就在法庭的侧面。此时法官正举着木槌要求众人肃静。整个法庭的布置完全按照中世纪的布景,法院的正前方,站着挂着脚铐的年轻男性犯人。他是唯一没有带面具的人。穿着一身破碎的白色衣物,留着长发。看着破落可怜。
“伯爵,您的位置在这里。”灰色面具轻声对坤龙讲,然后弓着腰引领他们坐到了左侧靠前的陪审团中。
韵诗猜测他们是来晚了。等坐到座位上,她环视四周。看到大家都安静地看着前方,每个人的面具都不同。
她忍不住小声问:“我们是在玩角色扮演吗?”
“差不多。”坤龙低声回她。拿起面前小桌子上放着的小册子阅读起来。
韵诗凑近查看,看到上面罗列着要审判的案件。按照时间点他们现在看到的是第二起。很快那位男囚犯被带了下去。
法官宣布暂时休庭,并要求陪审团讨论结果,在十分钟开庭后选代表发表决议。
法官一走,周围的议论声四起。韵诗听他们讲述案件,很快搞清楚了案件内容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妇偷偷和家里的园丁小伙私通,被男主人抓住将他俩都送入了大牢。刚才在法官面前的男子就是那位园丁。众人都觉得他有罪,认为他道德败坏,受着男主人的恩惠却窃取他的妻子,应该被处决。仅有一位女士于心不忍,认为那园丁年龄尚浅,罪不至死。
十分钟后再次开庭,陪审团派代表宣布了陪审结果,认为应该立即处死园丁。这时园丁的律师出来申辩,告诉大家园丁和那有钱人的妻子是青梅竹马的玩伴,早就互诉衷情。是女方的父母执意拆散了他们,要女方嫁个一个上了年纪的有钱人。园丁对女方恋恋不忘,所以才来到有钱人家做园丁以此接近女方。
他的陈述结束,坐在席上的不少女性开始心生怜悯。开始窃窃私语。这时法官要求带上另外一名被告少妇。
台上的人听了都伸长脖子,朝一侧的大门望去。不一会法警带着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她垂着脸手上也带着链子。穿着一身抹胸裸色长裙。梳着有些凌乱的波浪卷发,身材圆润性感。她脚步镇定地走入庭场,在法官面前站定后缓缓抬起头。
韵诗看到那张脸的瞬间整个人愣在当场。那女人就是楚月!
虽然她换了发型和妆容,但那有特色的丹凤眼和看人的神态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她怎么会……”她吃惊地捂住嘴。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坤龙也发现了她是谁,扭头淡淡扫了韵诗一眼。
他低头看一眼手里的小册子,凑到她耳边讲:“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坚持到最后才能离开。这是游戏规则。”
韵诗听了面色忧虑地看向楚月,她目光忧虑。“如果不坚持到最后离开会怎样?”
她低声问。
坤龙拿起小册子给她看最后一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中途退出者将受到庭审失败者同等惩罚。
韵诗闭了闭眼,意识到这个角色扮演游戏比她想象到要复杂的多。
由楚月装扮的少妇此时面色平静地阐述自己的处境。台词应该是早就设定好的,她说出了经常受到丈夫虐待,身心和心理上都受到了伤害,在极大的痛苦中只有园丁对她细心照料,才让她动了心。最后替园丁求情,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园丁的自由。
这时原告其丈夫的律师开始审问她。第一个问题便是:你有没有真心爱过你的丈夫?
少妇回答:刚结婚的时候有过,但后面他虐待她让她死心了。他又问:如果你丈夫对你如此恶劣为什么不离婚?少妇回答:我没有选择的权利,这场婚姻不过是娘家人和她丈夫的交易。律师接着质疑她:你是否是贪恋丈夫的钱财所以才不愿意和他离婚?尤其是他生病以后,想着独吞他的财产。少妇摇头:我没有想吞她的财产,我从他身上得到的钱都是合理所得。每周从他那里固定拿的零花钱。
律师冷笑,开始拿出她给园丁钱财的证据。质问她:这些钱是从你丈夫那里偷偷拿的吗?少妇垂下头。陪审团内的男士们开始发出讥笑声。
少妇辩解:都是我自己节省下来的钱。有一些是从娘家那里来的。律师嘲笑她:你的娘家还靠着你老公每月给零花钱呢。而你拿着他的钱也不照顾他,还偷偷养其他男人。
“他是变态,他在床上虐待我!”少妇喊出来。“我受不了他。”法官听到这里要求少妇提供证据。
少妇的律师站出来,拿出一些有血渍的衣物,说其丈夫在她经期强迫她发生性关系,还喜欢用鞭子对她施虐,还逼迫她同其他女人一起服侍他。园丁也站出来说自己看到了少妇身上经常有伤口,许多已经留疤。
原告律师听了说:“如果是事实,就让我她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看看。”
少妇一怔,看向法官。法官竟然点点头,要求她把衣服脱下来。并威胁她:“你需要证明你的话是真的,如果你说谎了,我会从严处决。”
韵诗紧盯着台上的楚月,这时她的脸上开始显出一丝慌乱,看着并不像是演戏,没有刚才的坦然和淡定。她垂下头犹豫了两秒,缓缓地将衣服从上脱下去。
整个会场非常安静。法官让她举起双手,在他面前缓缓转个圈。原告律师提出要上前检验,法官准许。
他走近楚月,用手上的笔开始触摸她。韵诗蹙眉望着这位声称律师在严肃的法庭上公然猥亵女子,周围的人却都默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律师检查完楚月,笑容放肆又得意:“尊敬的法官,我没有看到一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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