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衍仿若未闻般悠然瞌上眸子,片刻后在沐唯以为他就那么睡过去了的时候,突然启口丢出一句,“皇后今日将太子叫了去。”
“哦?”
沐唯霎时心生在意,“莫不是与我有关?”
如若不然,这位爷也不会特意跑来跟她说了。
然凤衍却在睁开深眸看了她一眼后,轻轻摇了头,“与你无关,与拓跋香儿有关。”
“拓跋香儿……”
沐唯纳闷的拧拧眉。 🅼.𝙔𝘼𝓝🅀𝙄𝓝𝓖𝓢🄷𝙐.🅇🅈ℤ
她与拓跋香儿毫无私交,此前拓跋香儿两次来府里都是因为这位爷。
他却跑来告诉她与拓跋香儿有关的事?
莫不是……
想到某种可能,她脱口问:“难道皇后在知我身染重症,恐无法替太子诞下子嗣后,看上了拓跋香儿?”
凤衍点头,却纠正道:“不是皇后,而是皇兄的意思。”
“皇上?”沐唯越发纳闷了,“我们赤南国建国至今,可还没出过一位他国的皇后啊!便是皇上有那个意思,皇室中旁人也会有意见的吧?”
“眼下皇室中,除了本王,还有谁敢质疑皇兄的决定?”
“……”
沐唯蹙起双眉,无话可反驳。
当今皇上兄弟虽多,但除了她眼前的这位爷之外,其他的王爷早已被皇上架空,都成了毫无实权的光杆王爷。
不过话说回来。
只要她跟太子之间的婚约能够解除,之后那太子妃之位花落谁家,与她毫无关系啊!
然她刚开始窃喜,那位爷就迎头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无法替皇室开枝散叶的人,虽无法成为太子妃,却照样能够入东宫。”
“呃!”
沐唯微微僵了一下。
又听那位爷说:“以你父兄如今在朝中的势力,皇兄自是不好让你以太子侧妃,亦或者其他位份入东宫,然拓跋香儿一旦成了太子妃,局势就不同了。”
“为何?”
沐唯皱着眉,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看着凤衍。
她突然发现,她对赤南国的朝局,是半点都不懂。
同时她也发现,这位爷以懒懒散散的姿态跟她说这般正儿八经的大事,却莫名叫她觉得可靠。
然后她完全忘了自己今日起床后,只在单薄的寝衣外面套了一个轻薄的外衣,此时半撑着身子歪歪靠在软榻内侧,身前若隐若现的风光格外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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