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世南房间。
白世南像往常那样从自己的房间醒来,只是他感觉自己的胳膊有点麻,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于是他就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一张不施粉黛的恬静睡脸没有一丝防备地闯入了他的眼帘,近到他能看清绮萝衣鬓角处的细微绒毛,浅浅的吐息打在他的下颌处,有种淡淡的兰花香味。
不对,起猛了,再睡会。
白世南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了三遍“这是梦”,接着再次满怀希望地睁开了眼睛,依旧是那张完美无瑕的睡脸,就连靠在自己身上的体温都是那么真实。 𝓜.𝙔🄰𝙣🆀𝓘🅽🄶𝙎𝙃🆄.𝓧𝙮𝙕
就算白世南再不想承认,也终于是认清了现实,他刚想把绮萝衣喊醒,忽然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
发现确实是自己的房间,心下大定,不是他半夜梦游跑到绮萝衣的房间就好。
确认好自己占据了道德制高点的白世南再次准备把绮萝衣喊醒,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现在的情况是,绮萝衣无缘无故钻进了自己的被窝,自己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所以如果自己在睡梦状态下出于“无意识”做了些什么的话,也是说得过去的吧。
有的念头一旦萌生,就开始迅速地在白世南的脑海中生根发芽,怎么也无法摆脱。
绮萝衣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蜷缩着身子侧卧在他的怀里,胸口伴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着,潮起潮落波澜壮阔。
这是一颗饱满多汁的新鲜水蜜桃,压弯了细细的枝头,只待有缘人的采撷。
白世南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心安理得体验一番软玉温香,即便事后被发现,也可以装作睡着了,谁也指责不了一个装睡的人。
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地走着,或许是过去了一个世纪,又或许只是过去了几秒,白世南的罪恶之手还是伸向了熟睡中的少女。
“绮!萝!衣!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白世南的手重重地落在了绮萝衣的小翘臀上,手感像是打在一团晃动的果冻上,也算弥补了白世南内心的一点小遗憾。
白世南拉过一张椅子,翘起二郎腿,板着一张脸,像审问犯人那样盯着绮萝衣,“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绮萝衣跪坐在床上,脸上残留着红晕,眼睛有意无意地往天花板瞟,弱弱地说道“那个我也不是故意的,昨晚不是看了恐怖片嘛,我一个人回到房间越想越怕,后来后来实在受不了,就就溜到你的房间了。”
白世南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了,但随后眉头一皱,“那你为什么不把我喊醒?”
绮萝衣心咯噔一跳,强自镇定道“这不是怕影响你休息嘛,而且万一你不答应怎么办,我我就想着先上车再说。”
“你还挺诚实的,那你肯定也想好接受惩罚了吧。”白世南冷笑道,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压迫感十足。
绮萝衣害得他差点没把持住本心,不给绮萝衣一个深刻的教训他刚才不是白遭罪了。
“呜呜人家人家知道了”绮萝衣露出一副认命的表情,从床上爬了下来,然后上半身重新趴到了床上,下半身留在床下,膝盖半屈,撅起了小翘臀,“你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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