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鼻息间萦绕的香气淡了,宋砚的手指还伸在半空中,指下依稀有肌肤温暖的触感,但是怀里的女孩却已经被眼前的人牢牢锁在了身边。
宋砚多情的眼眸中浓墨翻滚,不知道心里这会儿是什么滋味。
一阵风轻轻拂过面颊,碎发吹到了眼前,遮挡了视线,但是他漆黑的眼睛里却还是清晰的映出了两个人亲密的身影。
虽然气氛并不是很好,但是对视的瞬间,这两人之间那种不能被第三者破坏的气场还是如此的明显。
异常刺眼,宋砚几乎想不管不顾的上去将两个人撕开,但一个声音却忽然在他耳边响起,“你是宋家唯一的继承人,宋家的生死有时候就在你一念之间,你不该这么儿女情长。”
脚下如同粘了胶水一般,怎么也迈不出去。
他闭了闭眼睛,手慢慢地垂下来,在身侧握成了拳头,紧紧的。
楼淮敛眸看着站在自己身前身材娇小瘦弱的女孩,眼神里覆满寒霜,“楼太太当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不知道。”时意说:“我行得正坐得直,楼先生这话我当真是听不懂。”
“是吗?” 𝙢.𝕐𝔸🄽𝙌𝓘ℕ𝔾𝓢🅷𝕌.🅇🆈𝙕
行得正坐得直?
楼淮不以为意的笑:“那楼太太怎么从没跟我解释过,你跟佟君子深夜孤男寡女在酒店共处一室是怎么回事,现在几次三番跟前男友单独约会,瞒着我,连妈的出国都借他的手去办,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重病之人转到国外医院去治疗,不说需要费多少的功夫才能办成,就单单说费用,绝对不可能会低。
楼淮的唇角勾起了凉薄的笑意,眼眸里浓郁的黑暗也越发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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