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甚清晰的轮廓。
但是深爱过又刻骨恨过的人,她记得比这世界上她看到过的任何一张脸都要清楚。
楼淮,这是一个哪怕化成灰,她都会认得的男人。
时意瞳孔微放大,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楼淮朝她轻呵一声,“这里对楼太太来说,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了?”声音冷的像是能直接掉冰渣。
原来吃惊太过,一不留神,她把心里想说的话直接说出口了。
楼淮垂着眸,凭借着身高优势,这么居高临下看她,原就深邃的眉眼间因为逆光而蒙着的一层阴影,显得戾气深重。 🅼.𝕐🅰🅽🅀𝕀𝙉𝔾𝙨🅷𝙪.𝓧🅈🅉
“楼太太最近这些日子在国外逍遥自在的怕是都快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个有夫之妇了吧?”
捏在时意肩膀的手指关节处都泛起了白,男人的手背上青筋暴露,甚至狰狞,“楼太太,容我提醒你一句,离婚证可还没正式办理呢。”
“跟上家的关系还没剪断,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找下家,不太好吧?”
肩膀处传来的不适感让时意彻底有了真实感,她疼得一皱眉,紧咬着牙关才算是没有呼痛出声。
而相比起肩膀上的疼痛,楼淮刻薄的话反倒是显得很没有攻击力了。
时意攥着手指,听过太多这样的话,不过一点麻木的感觉而已。
她甚至根本连过耳朵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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