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爹爹!”
朱嫣儿扑在朱弦月身上,娇弱倔强,替犯了错的嫡长姐求情。
朱弦月故作猛咳,让朱嫣儿一个趔趄,趴在了她的后背上。
藤条继续落下,狠狠地抽在朱嫣儿的脖颈锁骨之处。
“啊!” 𝓜.𝙮𝙖ℕℚ𝕀𝓝🄶𝙨𝓗🆄.🆇🅈🆉
本想做戏的朱嫣儿,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藤条,痛呼出声。
大户人家,对女子,不打脸,不打脖颈,不打可露于人前之处。
是以,朱太傅打朱弦月,打得是她的后背。
朱嫣儿偏要扑上来做戏,那朱弦月成全她。
这一藤条,虽未伤到朱嫣儿的脸,却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道三寸长的伤口!
伤口若婴儿般张着嘴。
汩汩红血,从中流出。
藤条上,沾着辣椒水。
疤痕,必然会留下。
从今以后,朱嫣儿只能穿高领衣物。
哪怕是炎炎夏日。
祠堂内,空气凝滞,铁锈血腥味凝重。
朱太傅宣了府医为朱嫣儿诊治。
而朱弦月,被扔回她的闺房,自生自灭。
朱太傅盼着她伤口感染死在房中。
但朱弦月偏偏不如他的意。
对外,朱太傅只说,朱弦月染了病,不宜见客。
把她房中大多丫鬟和婆子都遣走。
只留下贴身的两个,春雨和春桃。
春雨比朱弦月大一岁,年方十七,办事沉稳。
且家中长辈亲人皆逝去,了无牵挂。
春桃比朱弦月小两岁,还是个孩子,心性不定。
见自家姑娘伤成这样,春雨的泪水如她的名字一般,哗啦啦落下。
小春桃直接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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