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总算是明白大姑为什么会忽然说要喝粥了,铺垫这么长,无非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把林晚澄引出来恶心她。
秦娆瞥了老爷子一眼,面不改色,不反驳也不回怼,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
不是她怂,这个面子是给老爷子的,林晚澄照顾老爷子那么久,她现在如果因为一个外人和大姑闹起来,老爷子夹在中间难做。
真要吵,也不会挑这种地方这种时候。
见她不回答,连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大姑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很不舒服。 𝓜.𝙔𝘼🅽🅀🅸ℕ𝙂🅂🄷🅄.𝓧𝙮🆉
二舅妈见秦娆不说话,以为她吵不过,她没听明白大姑姐那句话潜在有什么意思,但是就是看她不爽。
林晚澄做的红烧狮子头二舅妈也吃过,但是说实在的,已经忘记味道了,但是既然是冲着秦娆来的,她平时也挺讨厌这个大姑子的,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怼了再说。
二舅妈道:“那道红烧狮子头根本不好吃,给猪吃都不要。”
二舅妈说完,听见二舅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在坐吃过那道狮子头的人不少,还有老爷子在内,她好像一下子怼了不少人,但是似乎圆不回来了。
于是连忙改口,“姐你可真不挑,改天我给你推荐个人吃的地方。”
大姑大怒,“你骂谁呢?”
“我没骂你啊,”二舅妈一脸无辜,“我说话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坏心,老爷子也这么说的。”
大姑:“老二,你也不管管你老婆。”
二舅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儿管得住她呀,都是她管我。”
大姑还准备再说,老爷子揉了揉眉心,疲惫地说:“好了。”
他一开口,大家齐齐收声。
吃完饭,又陪老爷子聊了一会儿,到了老爷子午睡时间,大家一起从病房里离开。
秦娆不想跟大姑他们走在一起,故意在后面收拾餐具,等大家都出了门,她才带上东西离开。
走出病房,其他人已经走了,二舅妈站在走廊中间,二舅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问她:“你到底走不走?”
二舅妈抱着胳膊,表情淡定得很,就是不说话也不动。
“你不走我自己走了啊?”二舅又说。
二舅妈还是不搭理他,二舅叹了口气,倒回来搂她的肩膀,“走了,回家了。”
二舅妈甩了甩肩膀,那张嘴闭得比蚌壳还严实。
“你倒是说句话呀?”
二舅妈道:“我不会说话,所以我不说。”
二舅没办法了,“我就提醒你一句,你还记仇了。”
“你哪里是提醒,你是吼我,特别大声。”二舅妈恶狠狠地说。
说完刚好看到秦娆,立刻换了个笑脸,走过来勾住秦娆的胳膊往电梯口走,边走边说:“我跟你一起走,才不跟那个讨人嫌的人一起。”
秦娆觉得好笑,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孩子都大学毕业了,两口子还跟小情侣似的。
其实,只要有人宠,七老八十也能是小姑娘。
二舅妈一直挽着秦娆的手臂,走进电梯,二舅妈说:“他大姑姐就是那样的人,家里就她一个女儿,老太太以前惯着她,惯得一身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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