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冲席旭尧示意了一眼,让他先出去。
放下水杯,宴忱抬手,轻轻拍了拍宋念欢的后背:“没事的念念,我们把药吃了好不好?就算检查出来是最坏的结果也无所谓了,因为我们吃药了啊。”
“出去,出去。”宋念欢无力的重复着两个字。
到底为什么,如果要杀她,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痛快?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她宁愿对方下手痛快一点让她死了一了百了。
她不怕死,她只是怕生不如死。
可是对方,是真的把诛心这一套学的淋淋尽致。
一个人最可怕的不是身死,而是心死。 🄼.𝙮𝙖🅽𝓠𝙄🄽𝙜🅂ℍ𝕌.𝕏𝙔🆉
被子下,宋念欢抱紧自己的身体哭出了声。
宴忱索性伸手将她抱起,紧紧的抱在怀里不让她离开片刻。
宋念欢抓着他的衣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宴忱听着她的哭声,心里根被数根针在扎一样。
他了解这种感觉。
结果要七天才会出来,这七天会有多难熬,谁都可以想象得到。
宴忱轻轻抚摸着宋念欢的后背,嘴里念念有词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当时如果跟你一起出去就好了。”
“确实,都应该怪你宴忱,都应该怪你。”宋念欢睁大眼睛,喃喃道,“全部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是他,非要去看电影,如果他们当时直接回家了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宋念欢泣不成声着。
她就不应该出门,她今天不应该出门的。
“你要骂我等会骂,先把药吃了好不好?”现在的紧要关头不是吵架,而是吃药。
尽快吃也尽快能安心一点。
宴忱拿起药递到宋念欢嘴边。
宋念欢木纳的张开嘴。
把药吃下后,宋念欢的心依旧没有定下来。
她还是害怕,她还是好害怕。
宋念欢再次失声痛哭,不能自己。
这个药不是一吃就有效的,而是连续吃28天,二十八天。
这些天,将永远活在恐惧之中,就好像一个人他提前知道了自己的死期,然后在这之前的每一天都生活的小心翼翼,他奋力的想要去阻止,阻止头顶上悬着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落下来。
“你别害怕,有我呢,不会有事的。”
“可能得艾滋的不是你你当然说的这么轻巧!”宋念欢用力推开宴忱。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针扎不到别人身上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疼。
宴忱起身关上房门,将门紧紧反锁。
转身开始脱衣服。
三下两下,上衣已经脱的干净,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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