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几句话,却好像惊雷直直劈向纪咏。
纪咏眸光闪烁几番,被那句自作主张狠狠中伤。
上辈子,他不就是因为自作主张,才死在了南枝的手上?
她恨他自作主张布局一切,纵容皇后和庆王陷害宋墨、害死太子,恨他自作主张用幻暝草炼制毒药,恨他自作主张的一切……
如今,他又自作主张了一次。
利用她不在意的名声和闺誉,妄图再靠近一点……争取一次。
“够了!你知道什么!”
纪咏双眼泛起痛意,又努力压制住情绪: 𝙈.𝙔🄰🅽🅀𝕀𝓝𝙜🆂🄷𝓤.𝓧🅈ℤ
“你想找的人不在这里,这里是夫子休息的书室,还请邬公子离开!”
邬善转身走开,又忍不住停下来:“我是不知道你们发生了多少事,但如何做才是尊重她,我却比你懂。”
书室门打开又阖上,门外的人举步稳妥。
门里的人重重冷笑了一声。
?
皇后宫中清雅,除了一张很宽敞的书案,几乎没有其他多余的摆设。
书案上摆放着厚厚的奏折,御笔朱批就放在旁边。
然后,一只柔白的手拿起朱批,另一只布有细纹的手掌握住了这只手。
万皇后身量高,站在南枝身后半拥着她,一笔一划地教南枝在奏折上留下朱色的批阅痕迹。
“我很羡慕男子能上学读书,能入朝为官,年轻时,曾女扮男装去参加科举,却被爹娘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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