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棍长短正好,手持端细,末端粗,足有小腿那么粗。
以军中行伍人的力道,将军棍重重砸在犯人的身上,会发出沉闷的声音。
要么拖打,军棍落下的时候就势拖一下。如此,打不了几下,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外人看着伤势严重,实则只是皮肉伤。
要么弹打,军棍落下的瞬间,顺着力道把军棍弹起来。如此,非但不会皮开肉绽,还会打出一身瘀血。看似伤势轻松,实则伤及内里肌肉筋骨,极易伤亡。
宋墨掂量着手里的棍子,重重打下,嘶嚎在耳边的风,就像他心中嘶吼的不甘和质问。 𝓜.𝓨𝓐🄽𝙦𝓘🅽𝓖𝓢ℍ𝙪.𝙭🅈𝙕
砰!
军棍砸下去,又顺着力道弹起来。
宋宜春目眦欲裂,张大嘴巴,却没能发出一丝声音,等片刻才发出一声喑哑的痛呼:
“宋,宋墨,你来真的,你这个忤逆不孝的——”
砰!
没等宋宜春说完,又是一棍重重砸在脊背上。
“啊——”
“军中无父子,一切按照军规来。”
宋墨浓黑的眼中似乎还带着笑意,映入宋宜春不可置信的瞳孔里:
“按军规,每打一下,行刑人都是要询问罪名的。英国公莫要打断我,没打断一次,就要重新杖责一下。”
严副将看得心惊,和蒋梅荪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茫然——
他们看着长大的纯善少帅,怎么完全变了一个样子。竟如狱中老手,审讯的活阎王?半分不留情,甚至在下死手。
宋宜春望着这样的宋墨,心中渐渐升起几分不可思议的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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