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大放厥词的宋宜春，此时却像个哑巴，闭口不言。
上辈子也是这样。
宋墨并不意外，就是因为宋宜春的种种表现和死后的“证据”，把矛头都指向了太子和皇帝。
不管他调查什么，都是皇帝和太子要诛杀忠臣，功高盖主。
砰！ 🅼.𝙮🄰🄽ℚ𝓘𝓝🅶𝙎ℍ𝙐.𝕏🆈🆉
重重一棍砸在宋宜春背上，宋宜春吱哇乱叫。
砰！ 🅼.𝙮🄰🄽ℚ𝓘𝓝🅶𝙎ℍ𝙐.𝕏🆈🆉
“你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砰！ 🅼.𝙮🄰🄽ℚ𝓘𝓝🅶𝙎ℍ𝙐.𝕏🆈🆉
“英国公如今不过空壳，他们想对付的还是定国公和定国军，对不对！”
砰！ 🅼.𝙮🄰🄽ℚ𝓘𝓝🅶𝙎ℍ𝙐.𝕏🆈🆉
“那人利用黎窈娘的事情，抓住了你私藏罪官之女的把柄，让你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砰！ 🅼.𝙮🄰🄽ℚ𝓘𝓝🅶𝙎ℍ𝙐.𝕏🆈🆉
“这次军粮延误是一次，一年前赈灾放粮却引起民变，是不是也有你的功劳？”
砰！ 🅼.𝙮🄰🄽ℚ𝓘𝓝🅶𝙎ℍ𝙐.𝕏🆈🆉
“你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
宋墨每问一句，就重打一下。
宋宜春先前还能哼哼两句，后面连话都说不出，昏死过去，变成了挂在刑架上的烂肉。
“砚堂！”
蒋梅荪从惊怔中回过神：“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他就死了。他无论如何，也是你的父亲！”
这话他当然嗤之以鼻，但弑父这件事，对砚堂未来的影响很大。
宋墨面上沾了几滴血，鬓边的头发散落下来，带着几分肃杀之气：“我和他的父子情，早就在上辈子耗尽了。”
他也不是没弑过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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